珩珩珩珩珩

几分闲云春色

[凌步世]嚣张

*all世子,短打

*世子私设花栖,小名阿知,性格带点轻/浮浪/荡

*凌晏如不明显,只是暗戳戳出现


其实花栖偷溜下山,往大理寺跑,是想去找他云心先生的。他也清楚的很,事情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。


花栖名言:文司宥这个比的算学给狗上,狗都唾弃。所以本着“探望孤寡老人,从学生做起”的原则,他果断逃了筹算课,又拉上了季元启给他挡司业的仇恨,翻墙下了山。

刚一下山,花栖就把季元启扔大街上,自己一人朝着大理寺后墙的方向跑去。


一切都很顺利,顺利的逃了课、溜下山、翻过墙。结果他还没见到凌晏如的衣角呢,就被步夜发现,带回了他的书房中。

花栖本来没多太注意,反正他来了,凌晏如肯定知道,来步夜书房中找他也不是不可。

花栖心安理得的坐在茶桌前,托着腮看步夜给他泡茶。

步夜动作很流畅,修长的手指拿起茶壶,托住壶底,拣起茶叶的动作看起来只能令人感叹真是赏心悦目。花栖看美人泡茶入了迷,直到那抹茶香钻进他鼻间,直直飘的热气飘在他眼前才回神。

花栖笑嘻嘻的接过茶盏,轻刮了下茶叶:“大外甥泡个茶时,真有贤妻良母的风范了…”

步少卿莞尔一笑,垂下眼睫。鸦羽般的睫毛遮住瞳孔,连带着他晦暗的神色一并掩盖。

他声音轻飘飘的,飘在空气中被风吹散:“在下倒是想当世子的家中人,不过某人可不乐意啊…”

花栖抿了口茶水,只觉口中满是苦味,勉强咽下:“怎么是小叶苦丁?上次的花茶呢?”

步夜想起那小包被凌首辅要走的花茶,心中冷笑,撒谎道:“品多了小叶苦丁,也想着换换口味。批卷宗时泡着,不知不觉就没了。”

花栖“啧”了一声,伸出手臂揽住步夜:“下次,下次来再带来点,花茶喝多了对身子不好,悠着点喝!”

他暧/昧地眨了眨眼睛,凑到步夜耳边,慢悠悠地说:“毕竟,身子才是男人的本钱,你要是坏了身子,那我只能去找云心先生了…他可不会再给你机会,哈哈!”

步夜被激的也笑起来,他握着花栖的手将茶盏放下,凑到花栖面前。他们挨的极近,唇与唇/间的距离不足一寸,呼出的气/息相互交/缠,暧/昧至极。

花栖扬起唇角,又向前靠了一点,两人鼻/尖相靠,像一对正在亲/吻的夫妻,他们也确实将要亲/吻/纠/缠。

步夜捏着花栖耳垂,垂目盯着花栖的覆着水色的唇,想着如果在上面留下牙/印该多美丽诱/人。步少卿暗叹一声,用陈述的语气问花世子:“世子都说了这茶苦,那在下就用种方法,让世子觉不到苦怎样?”

花栖挑眉,修长的手抚/上步夜的锁/骨,语气轻/浮:“既然步少卿都发话了,我又如何能不从?步少卿,好好效劳吧,做的好,我此刻就属于你了…”

步夜撤开了点距离,回首端起茶盏,抿了一口,又凑上来按住花栖的后脑处,口/对/口的将抿进的茶水渡/进花栖口中。还没等世子咽/下,步夜就得寸进尺,将舌/探/进花栖口中,强迫那条小/舌/与他共/舞,还没咽/下的茶水顺着两/唇/间牵/连的银/丝/流/淌出,显得无边涩/气。

房间中突然响起声响,原是书房门被推开了。花栖被亲/的迷糊,没听到。步夜抬头,轻笑了一声,挑衅的朝来人望了一眼。





凌晏如你被偷家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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